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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天地
作者:坦然吐槽门市电线老化地上耗子乱爬最近心情承上启下电脑也一样闹着罢工没有办法父亲已有几根白发口里还缺了颗门牙可我还依然不听话总想证明自己神通广大却被现实抽了个嘴巴如此乌烟瘴气之下我只好叹气没法办周遭人媚俗没文化常听荤话和废话我只好闭嘴不说话今晚难得幽默一把黑了自己笑了大家
作者:橘子精灵(罗植茵)在一条小河边,住着一只小白鸭。它天天下河游泳,上岸晒太阳,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有一天,一位发明家来到这里,在它脑袋里安装了智能芯片。从此,它不再满足于现状,开始向往起人的生活来了。于是,就悄悄地跟在发明家的身后,跑呀跑呀,跑进了城里。 在小白鸭眼中,城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它好奇地看着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来来往往的汽车和人们穿着的五颜六色的服装,兴奋得嘎嘎直叫。“谁的鸭子啊?谁的鸭子啊?”一个路人看见了小白鸭。“真的,这里有只鸭子呢!”一时间又有几个路人驻足观看。“小白鸭!是我的,是我的。”小淘气跑过来,抱起小白鸭就往学校跑去。小淘气抱着小白鸭一阵狂奔,来到了学校。刚打过预备铃还不算迟到,小淘气松了一口气。他把小白鸭藏在课桌下,然后一手把文具和课本摆上课桌,一手抚摸着小白鸭,小声地说:“小白鸭,你要乖乖的,不许乱跑,不许叫。老师马上就要来了,可不能让老师发现了你,把你没收了啊!”上课铃响了,小淘气打着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小白鸭呢,看见老师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字,觉得挺有趣,就悄悄爬到小淘气的腿上,叼起课桌上的铅笔,学着老师的样子在本子上刷刷地写了起来。智能芯片的记忆功能很强,小白鸭很快就学会了写字。它又小声地跟着同学们学读课文,没过一会儿竟然能含糊地发出一些人的语言了。虽然发音总是怪怪的,听着很别扭,但能说话就行,小白鸭很高兴。它一直认真地读课文,又悄悄地学老师说话,还一时兴起的给自己启了个人类的名字,叫小风。放学了,小白鸭跟着小淘气来到一家烤鸭店吃饭。它看见烤鸭店的顾客们围着笼子挑选鸭子,以为大家都喜欢鸭子,就跑到鸭笼前,用刚学会的语言大声叫起来:“嘎嘎嘎,我才是最可爱的鸭子啊!”不一会儿,她就看见被选中的鸭子,被烤鸭店的人抓出来杀了,吓得顾不上等小淘气,没命地逃跑了。小白鸭拼命地跑呀跑,跑进了一家卖羽绒服的商店。它看见人们都忙着试穿羽绒服,没人杀鸭子吃了,才敢停下脚来缓口气。一位试穿羽绒服的顾客照完镜子,突然看见小白鸭,就指着它和老板玩笑说:“啊呀,你们还养着鸭子啊?看这毛长得这么好,羽绒服都是用这样的毛做的吗?”那位顾客的话音刚落,老板和其他顾客的目光都看向了小白鸭,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小白鸭没有完全听明白那位顾客的话,只知道有人夸奖它的毛,大家都对着它笑,觉得店里的人对它很友好。于是,就挺挺胸脯,大声地说:“嘎嘎嘎,我的毛是最好的!”老板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买来好东西给小白鸭吃,并让它住在了羽绒服商店里。从此,小白鸭做了羽绒服商店里的新模特。每当有顾客光临,它都会大声地说:“嘎嘎嘎,我的毛是最好的!”羽绒服商店的营业额暴增,老板很高兴,天天都夸奖小白鸭,每餐都给它买美味的口粮,小白鸭也很高兴。可是,慢慢的,小白鸭从来往顾客的口中听明白了,自己每天帮着叫卖的羽绒服都是自己同伴的毛绒做成的。它很难过,就趁老板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商店。小白鸭来到动物园里,看见动物们都很受游客的喜欢,饲养员把它们的饮食起居也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于是,它决定在动物园里住下来。小白鸭一入住动物园,很快就凭着它那会写字和会说话的本领,成了动物园的第一大明星,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小白鸭很高兴,表演得越发的卖力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表演过后,小白鸭发现,自己虽然仍旧拥有着动物火伴们的羡慕、游客们的喜爱和饲养员的重视,但却再也没有以前那些新鲜有趣的经历和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它每天都在狭小的笼社里,面对游客们大声地说:“你好!谢谢光临!”“欢迎再来!”慢慢的,小白鸭看见了几个伙伴因年老而退休后,不知去向。它开始对自己的将来担忧了起来,不知道等它老了,会不会被送那可怕的烤鸭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白鸭那一句句欢乐的“你好”和“欢迎再来”,变成了一声声呼唤:“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终于,小白鸭忍受不了动物园枯燥,没有自由的生活,找了一个机会,偷偷逃出来了。他找到发明家,请他把脑中的智能芯片取出来,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个城市。从那以后,小白鸭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样——天天下河游泳,上岸晒太阳,简单而自由。 
作者:冯伏生贾美丽盖着棉被睡的正香,突然,一个蒙面人推开卧室的门闯了进来,他伸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掀起贾美丽身上盖着的被子,把一把砍刀横在了贾美丽的脖子上。贾美丽看见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砍刀,当时就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那个蒙面人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蒙面人看到贾美丽醒过来了,手里挥舞着砍刀命令道:“赶紧把你们家的银行卡和现金存款交出来!”“我家没有什么银行卡和存款!”蒙面人又把砍刀在贾美丽的脖子上蹭了蹭:“你敢说没有?留神我宰了你!”贾美丽一听蒙面人说话是个女人的声音,以为抢劫者是个女人,就想起来反抗。她伸手去摸藏在枕头底下的剪子,摸来摸去没摸到。蒙面人拿着一把剪刀问道:“你是在找这个吧?早被我搜出来了。你要想反抗,我就用刀刮花你的脸,让你贾美丽变成贾大丑!”贾美丽一听,哆哆嗦嗦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蒙面人回答:“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的丈夫叫李建国,他是cw公司的少老板。”贾美丽辩解道:“李建国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他的的老婆,我是他秘书。”“老总的秘书就是小情人,跟媳妇一样。”“我给他当媳妇?当不了。”蒙面人问道:“怎么当不了?”“他是个两性人,一个男人娘里娘气,专门往帅哥堆里扎,他才不喜欢女人呢,让我给他当媳妇,他也许没有做丈夫的功能。”“真的?”蒙面人因为穿的外衣太厚,解开了扣子。贾美丽用手护住胸部:“你要干嘛?”“我不干嘛,就是身上有点热。我再问你,那个北区区长的三少爷王枭雄应该是你丈夫吧?”“怎么可能?他不是我丈夫!”蒙面人挥挥手里的刀子:“你别不承认,王枭雄是个官二代,他爸爸手里有权,也很有钱,你嫁给这个官二代既能吃香的,又能喝辣的,多自在,多幸福!”“我嫁给他?怎么可能,王枭雄是个女的,她是我的闺蜜。”“真的?”“绝对是真的!”“既然王枭雄不是你的丈夫,那有一个叫甄有才的男人应该是你的丈夫吧?”“你怎么知道?”蒙面人拿刀在被子上蹭了蹭,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叫甄有才的人,肯定是既有才华,又有财富,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肯定要找这样的官二代和富二代。”“他算什么官二代?”“听说他爸爸在市环卫局是个当官的?”“他爸爸是在环卫局专门管公共厕所的,撑死了也就是个厕所所长,这也叫官?”“他不是官二代,那他也是个富二代!”“他算什么富二代?他妈是个下岗女工,没工作,全靠他爸爸那点儿死工资养活全家。”蒙面人又挥了挥手里的砍刀:“你没骗我?他们家真不是富二代?”“也可以说他是富二代,是他妈妈这个典型的中国妇女生的第二代,简称‘妇二代’。”“他没钱没势,你为什么嫁给他?”“他不是庙里的和尚会念经吗?会哄我,再加上他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就嫁给了他。”“你嫁给他你不觉得委屈吗?”“有什么委屈的?只要他人好,孝敬父母就行。”“真的?”蒙面人脱去外衣,摘下头上捂着的大帽子,去掉架在鼻子上的大墨镜,拔掉挂在脖子上的变声器,露出了真面目。“怎么是你?”“是我!你的丈夫甄有才。”“你刚才差点吓死我!”“我是不是特有才?”“你确实太有才了,你这个挨千刀的!”贾美丽抬起右脚向男人裆部踢去。甄有才“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你往哪踢?疼死我了,这小可要了我亲命了,你要再使点劲,我就真成为你们公司的少老板,也变成你的闺蜜了!” 
作者:简单(刘懿)我是一只逆水的小船,航行在生活的长河上。扬起理想的风帆,划向未来的彼岸。舒适的港湾停船,怎能有搏击风浪的苦甘?惬意的湖面游艇,怎能有万里远航的志向? 我是一只逆水的小船,航行在生活的长河上。高举起不屈桅杆,冲过命运的险滩。 尽管前程迷茫重雾遮,何惧漩涡暗礁风浪狂。只要心系舵,手握桨,就能够在波涛汹涌中远航。 我是一只逆水的小船,航行在生活的长河上。激流勇进,奋楫不止,驶向遥远的前方。 生活的长河时时流逝,怎能不加速行船?生命的航程日日缩短,怎能不珍惜时光? 我是一只逆水的小船,航行在生活的长河上。抛下舷后黑暗的冲浪,迎着水天相映的霞光……
作者:王鸿我叫王鸿 ,出生于1966年那个特殊年代。爸爸妈妈告诉我,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从怀孕就对我寄予了很大希望,给我起名为“鸿”,既和当时“一片红”的形势相符,更希望我能成为一只鸿雁,将来自由飞翔。谁知道我患有先天性脊椎裂,生下来便“未飞先折翅”。没有了翅膀,不要说“飞”,“走”也成为遥不可及的一个梦。2017年7月29日下午,我和爱心促进会的朋友们来到位于河北沽源的闪电湖,在那里我却实现了“无翅也飞翔”!闪电湖是滦河上游最大的湖,因一个纯美的爱情故事而得名。初到闪电湖,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远处的河流。草原边上游弋的马群,停放的沙滩摩托都吸引着我,把这两项体验完毕后,我开着电动轮椅乘兴来到草原中部的三角翼滑翔机旁。国内一些景点是拒绝残疾人乘坐滑翔机的,而黑鹰飞翔(北京)国际旅游有限公司的帅哥美女,却特别爽快地答应了我们。我想除了无知者无畏,更是高超的驾驶技术,让他们拥有了自信。一向恐高的我,看着其他残友们坐上滑翔机,羡慕极了!心想已经过了天命之年,挑战一次自己又能怎么样,万一有什么意外,还可以给家人留点保险金,哈哈!主意一定,我立刻掏钱买票,轮到我时驾驶员一句轻声的“您看需要我怎么帮您”,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踏实。刚刚坐上滑翔机,机身在地面左右摇晃,我确实有点害怕,我甚至问驾驶员,如果一会儿我特别害怕时,可不可以从后面抱住你。起飞后晃动得更加厉害,我双手紧紧抓牢扶手,不敢有一点放松,当升上天空后,随着发动机“隆隆”的轰鸣声,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我的心也随之飞扬起来!飞了一两分钟之后,我胆子大起来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天空自由穿梭,可以尽情地拥抱蓝天白云,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低头俯视着宽广的草原,真有天穹压落、云欲擦肩的感觉。那首《我多想摘下一片白云》在耳畔回响,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天空,又恐怕破坏了那美丽的景色,赶快缩了回来,其实白云早已雕刻成天使的翅膀,伴我飞翔在蓝天之上。也只有从高空俯视波光粼粼的闪电湖,才能看出湖的形状极像一道闪电,而湖水平静的像面镜子,没有一丝波澜。游动的马群,却像童年的积木玩具,一动不动地整齐排列着。与飞机不同的是,滑翔机可以和周围的一切互动,一会儿抵近水面,一会儿又直插云霄,让你能真切感觉到世界很小我很大,飞翔,你接触的是空气,那是最彻底的自由,可以自在地畅游于天地间,万物皆在脚下。人类的自由始终是不甘于双脚被束缚在大地上,向着天空进发的梦想,已使人类登上了月球,而我等凡人想体验鸟儿的自由,也早非难事,今天在闪电湖,我终于如愿上天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七、八分钟,于我这个2级肢残人来说,却意义非凡!除了挑战了自我,更让我深悟:仰望天空时,什么都比你高,你会自卑俯视大地时,什么都比你低,你会自负只有放宽视野,把天空和大地尽收眼底,才能在苍穹泛土之间找到你真正的位置,无须自卑,不要自负,坚持自信。 
作者:草间时光因崇信基督文化和其精神,我总是想着有机会能去教堂看一看,搬到桂林后地某一天查腾讯地图,发现离小区不远有座基督圣殿,我便挑了一个微风轻拂的初夏,欣然前往。从小区出来左拐,开着电动轮椅径直行驶大概二十分钟进入世纪东路,再穿过一道斑马线,远远的,就看见了蓝天下低于周围其它楼房的几个半圆形的屋顶。我想,我是快要到达目的地了,远眺着那淡黄色的屋顶,我的目光里露出贪婪地向往,左手控制着轮椅的操纵杆,向着基督圣殿的方向驶去。越靠近我想要到达的地方,周围的环境便越发的安静。带着树叶清香的静谧,让周遭竟萦绕着些与俗世无关的味道了。穿行的我忽然在想,这附近的人离圣殿这么的近,他们其中会不会有人,会拥有一份纯粹的信仰?我不知道我怎么就这样想了,只是在我身处当下的环境里,我似乎要有点什么出世的想法,才符合当下的氛围。电动轮椅在我思绪飞扬间,绕进一条有数家商铺的街道,我按照百度地图的指示,再向左转弯,便遇见了一条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常见的巷子。在穿行的过程里,车水马龙之声彻底隐匿了,我置身在了两排被岁月斑驳的居民楼之中。楼房前,停着一些私家车,隔几步远,便是种在门前的一棵棵树木。我叫不出那些树的名字,但是树们顺从的立在楼的两旁,如同人们一开始栽种,就安排的那般,为它身后的居室,遮蔽着这夏日的暑气。或许,冬日的风,也被这树们化为无形了。“基督教堂或者圣殿,建筑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正是我所期待的。”电动轮椅在老旧的,斑驳而坑洼的水泥地上摩擦着发出声响。或许,是少见甚或是第一次见我这样开“大家伙”的残障人的到来,居民楼下闲谈老人们,在我经过的时候,手里的动作便自然地放慢甚或有了那么一刻停顿,他们都盯着他们眼前这个自己能走的,有着四个轱辘的家伙载着我从他们眼前驶过,有个老头还轻声跟我打招呼说,“嗨,你那车还真不错。”“我这车还真的不错。”我也这么想着,因为这车一辆接一辆的上演在我的生命里,已然陪了我生命的近半辈子,并且或许终将一直陪我下去。即便我一次次想凭着努力,想借着那么一丝好运气离开它,可是它却用它沉默的固执,让我明白离开它终究只是梦想……于是我开始终于学着最大限度的接纳这四个轱辘的车子,发现并享受它带给我的一切便利。我放慢了轮椅前行的速度,就像老人们好奇地观望我一样,我也打量着那些老人……他们三五个成群,兴趣盎然地天南地北的聊着,聊着什么,我无法听清,无非也是些家长里短,时事见闻;或有老人伺弄着提在手上的鸟笼,独自悠然自得,笼子里的那只画眉,上下跳动着,却始终跳不出老人手提的那个世界。阳光很安详的携着微风,拂过楼前的片片树叶。眼前的的这些老人,亦如阳光一样安详。静的、动的,构成了一幅幅缓缓流动的画面。缓缓的时光,在这些走在人生最后阶段的老人们身上,缓缓地滑过……而我,缓缓地路过他们,缓缓地路过他们的时光。并走向一处离他们很近,但是他们却或许并不知道的,在我心里神圣的地方。终于到达了导航所指向的目的地。我的面前,却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雄伟的教堂或是圣殿建筑。初夏的上午,天空中有着水洗般的蔚蓝,浮在蔚蓝之上的云朵,厚得一团一团的。走到巷子尽头,是一个不高的缓坡,开着轮椅上了缓坡,便看到左右,以及前方,都是一排排教堂似的建筑物。前方没有路了,唯一的路,便是眼前的一座木质的,漆成红色的小桥,或者说它不是桥,只是对面的建筑与这边的一个连接。不知道发源于何地的水流,从小桥下缓缓流过……小桥的对面,也是是好几座相连的涂着淡黄色油漆,有着拱圆形屋顶的三层楼小屋。这确实是教堂的建筑风格。可是我发现楼里却住着人,不仅是住着人,每一栋楼的一楼,都是各式的商铺,有开门正在营业的,也有大门紧闭的。眼前的一切,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我不甘心地环顾着四周,我觉得在小桥的尽头,应该还有一条小小的幽静的路,这条路,不在几栋楼的中间,就是在傍边的某个地方,通过那条路,或许就会看见伫立在蓝天下的圣殿了。然而,我并没有看到路,腾讯地图的指向,亦已经到达终点。我想我那一刻是有点失望的,我向周围张望,张望着,总还是想找些什么。因为,我觉得我一念心起,开着电动轮椅走了将近2500米的路程来找地图上的基督圣殿,如果真有上帝,祂应该也不会让我彻底白跑一趟,虽然我觉得,我这个愿望过于美好。而且当我终于结结实实的发现,眼前的漆成黄色的小楼,确实是曾经的教堂时,我的心,也确实沉入了深深的冰湖。是的,我眼前的建筑,确实是教堂的风格,周围清一色的,都是类似这样风格的建筑。于是我在想,在这一片都是真正的圣殿的那些日子,那是一种怎样的肃穆庄严?但是我的想象仅限于我的想象,现实呈现给我的,我原本应该看到的是教堂或者说是圣殿,就那么平白的消失了。抑或说不是消失,只是它原本的价值,被眼前我看到的生活活生生地替代了……只在左边楼的一楼,我看到一个类似门面的小间,小间被一扇卷砸门隔绝了其内部与外部的连接。这样的小间,本是不起眼的,只是在我目光所落之时,瞥见一张类似广告牌的横招,写着伯特利基督圣殿几个字,卷闸门中央,用白石灰画了个十字架。这就是我心心念念了好一段时间的圣殿。信仰,被生活挤到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我说不清心中的感受,只觉得哪怕是失望,也是多余。其实细想,在这样一个简陋的巷子里,这样的被替代也是理所当然。相比现在这座能实实在在住得下几个人的“居民楼”,如若它还是教堂,会有几个人,还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追寻看不见摸不着的信仰呢?我应该早就要愿意相信,信仰早被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丢弃,神祗亦也不复存在……我觉得我是该离开了。但是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愫的驱使,在离开之前,我忽然还想最后环顾一眼这个我期盼已久,但是此刻却彻底失望的地方。因为,我想我以后是不会再来了。阳光在一团团的白云里微微闪着,光从云朵缝隙里透出。如珍珠和水滴般,弹跳在地面和房子上。我看到了前面的楼房里,从一楼的某扇门里,走出来一个头发棺在脑后的中年妇女,或许三十多岁,或许,已经四十出头,我是认不出年龄的。她走到桥边,或者说走到桥边的垃圾桶旁,倒掉了拎着的垃圾。她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或许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眼,或许没有。这附近的人,应该都是熟识的;就像我曾经住的小楼,人与人之间都熟识一样。她朝我身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回来了。”顺着着这一声你回来了,我回头,看到几个飘着银丝的老人,挎着、提着竹制的菜篮子,缓步的走进巷子,她们灿烂的笑脸上满脸通红,把脸上的皱纹撑死平了,阳光滑在她们的脸上,油亮亮的。右前方,是一个推着婴儿车的中年妇女;从中年妇女的身后,匆匆走过一个低头看着手机的青年……这一切,链接起了一些我仿佛久违的,关于生活的味道。这时我细看腾讯地图,才知道,巷子的名称叫做平安巷,是和老区所有的巷子一样的,建筑年代久远的地方。在这里绕一圈,似乎处处都有光阴洒下的老旧的味道。这样的味道,突然像一道光,划过我蒙尘的心。看着这里缓慢生活着的人们,我忽然顿悟,信仰不仅仅是以一种方式显现的。对于这里的人,其实不管他们痛不痛苦,快不快乐,是否有信仰,当被安排在这种安静里时,除了生活,教堂是个啥东西,信仰倒底有什么用,对他们的生活来说。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其实,很多东西,都并不是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当下的这一刻,内心信任着一种怎么样的生活。一首圣歌,就在这时忽然地悠然在我耳畔。我以为我是因为眼前的,和我脑海里的一切而恍惚了,我才听到这样的声音。但是,歌声却越来越真切,音符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转过身,才惊觉我身后右边的楼房,在支出的悬空,赫然的悬着红色的十字架,一楼的门早已大打开,门口,立着两三个穿着蓝色统一服装的女性,迎接着陆续前来的人。而桥对面的那扇紧闭的“伯利恒基督圣殿”的卷闸门。也在我思绪横飞没察觉时,打开了迎接世人的门。是的,我确信,这已经不是一座教堂的整体,但是,我眼前敞开的门,的确代表了“圣殿”的某种载体,圣歌,便是从门内穿出来的。圣歌荡溢在这个清晨,是那么的悠远、灵动。在这悠远灵动里,间或有几个人,走进“圣殿”礼拜。我也是想随着圣乐走进去的。但是突然,我控制轮椅操纵杆的手,就突兀地停了下来了……“我要进去做什么呢?忏悔吗?还是祈祷?或者纯粹只为我心里的信仰?抑或者,只是想进去看一眼?”我否认了我问自己的这几个问题,放弃了走进那扇敞开的门。我控制电动轮椅转弯,从缓坡下去。我想,我是该离开了,信仰,在我到达的这一刻,实实在在的沦为了我眼里看到的最平凡的日子,这渗入了愿景的日子,谁又能说,不是每个人最质朴的信仰呢?而我,心心念硬要到教堂来看一看,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想,我的目的,或许只是看看教堂而已,看看那个装载了我某种信仰的宗教的载体,是个什么样子而已。现在,虽然我没有看到教堂,但是我却实在的看到了聚集着这些最普通的人的祈求的某种载体,那么我,会因为与这个载体相遇,而每周来做礼拜吗?如果,我真的遇见了一座雄伟的教堂,我会来做礼拜吗?往回家的方向开着轮椅,重重的轮椅,碾压在老旧的水泥地上,隆隆隆地响。巷子两旁,依然有不置可否的目光,向我和我的轮椅投来。“我会每周来教堂做礼拜吗?”“大抵,我是不会来的吧。”天空依然像我来时那般澄澈,云朵,彷如时光,在我目光所能触及的天空流淌着。清晨八点多的风,在充满岁月气味的巷子里穿梭。听着随着我的远离,而若隐若现的圣歌,我满足地笑了……我想,我之所以想来教堂看看,只不过是因着,我只想接触接触现实里的教堂,瞅瞅它跟书里的教堂之间,究竟有多少差异;只不过,想来教堂看看,对我就像无数个曾经遥远的梦;这梦,也就如若许多人,求而不得的向往一样,总要一次次充满相信走到终点,或者是走完某一段路程,才会心甘的。 
作者:☆静聆☆“李老师,今天是不是徐阿姨和晓蓝姐姐她们会来啊?”小莹坐在长方形课桌另一端,看着从黑板前走过来的李老师,眼睛里满是期待。“是的,她们会来,怎么了?”缓缓地走来的李老师,俯下身子,蹲在小莹身旁询问道。“那什么时候来呢?”小莹望着李老师。“这个啊,她们没有说时间哦,也许下午吧。”李老师说。小莹想了想又说:“今天是圣诞节,徐阿姨会不会送礼物给我呢?嘻嘻。”笑容如向日葵般阳光灿烂。李老师听见小莹这么说笑了,然后又没好气地对她说:“哈这孩子,成天想着礼物,你脑袋有没有别的东西想呢?”“待会我有惊喜给徐阿姨。”小莹自言自语说着。李老师顿了顿,而后微笑道:“那我有没有惊喜啊?”小莹什么也没说,眼珠转了一转,在李老师的脸颊甜甜地亲了一口,说:“惊喜不?”一脸淘气。李老师乐了,她伸手去捏了捏小莹的鼻子,道:“好了,上课了。”说完,李老师站起身,走回黑板前,用粉笔写上几个字,然后转身,面向左右两边,两张长方形课桌,共十二名学生。随着一声声朗读响起,整个课室充满了欢乐的音符。下午三点,徐阿姨一行二十人的志愿者来到小莹所在残疾人康复中心的课室门前,刚从针灸治疗室回来的脑瘫患者小莹,听见徐阿姨的声音立刻兴奋雀跃起来。“徐阿姨!”小莹兴高采烈喊道。目光迎来几个身穿绿色马甲背心的志愿者,其中一个面带和善、笑容亲切,她走到小莹跟前说:“圣诞快乐,小莹有没有想徐阿姨呢?”说完,她蹲在小莹身边。小莹四周张望,然后有些失望地对着徐阿姨问:“晓蓝姐姐没来吗?”“没有,她有工作出差了,咋啦?”徐阿姨回答。“哦……”小莹低头有些失落地说:“本来我有个惊喜想给她看的。”“那可不可以给我看呢?”徐阿姨好奇询问。“当然可以了,这个惊喜就是给你们看的。”言落,小莹从木凳子上站了起来,往右边扶着课桌挪了几步,然后,一步步,稳稳的,向着前方走去,直至走到课室门口折返,面对众人,小莹是发自内心的自信和坚定。当她走在徐阿姨面前,小莹大声地告诉徐阿姨:“我会走路了。”三个月前,小莹答应过经常来康复中心做志愿探访服务的徐阿姨和晓蓝要在四个月内学会走路,现在提前兑现。目光欣喜的徐阿姨,张开双手拥抱着小莹并说:“你真棒!”周围阵阵掌声响起,鼓励着小莹。“这孩子,从早上就一直念叨着您和晓蓝什么时候来了。”在旁边李老师走来说。“是吗。”徐阿姨望向走来的李老师点点头,接着对小莹说:“那你想我还是想晓蓝姐姐呢?”徐阿姨将小莹搂进怀里坐在木凳子上。“想晓蓝姐姐。”小莹调皮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别问我为什么,因为今天晓蓝姐姐没来。”说完,嘻嘻哈哈地从徐阿姨怀里走开。“呵呵,走了?不要我的小熊熊啦?”徐阿姨像变魔术似,手上忽然多出一只迷你玩具熊。小莹听了,走回头,拿过玩具熊,脸上露出只属于孩子的天真与无忧。这时,课室门外,传来一段对话:“咦晓蓝,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工作不能来的吗?”“嗯,我刚下机就赶过来了,我答应过小莹要亲手送圣诞礼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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